㟊隙 一个小短文
关于空窗纵y精灵王的脑洞
-父王。
-莱戈拉斯。
-今天那座放在山前的雕像,刻得像Nana吗?
-别无二致。
那是他让工匠一次一次又一次,凭着自己的记忆描摹下的。
“陛下。”温顺的褐发女精灵低着头站在寝宫门口,声音摇摇欲坠。
“进来。”
王的声音威严一如既往,仿佛天生带有共鸣。
女精灵小心地迈进一步,战战兢兢地回身关上门。她的手在发颤,是紧张,或许也是某种不可言明兴奋。她也讶异于自己竟然还残留着这一丝关门的念头。
“害怕吗?把头抬起来。”
于是她羞涩地抬头,看清了她的王。
但王没在看她。
瑟兰迪尔依然穿着那件华丽的银色长袍,正轻晃着一杯所剩无几的红酒,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那顶西尔凡精们亲手献上的美丽王冠,就放在身侧的高脚桌上、酒瓶边;但淡金的长发却依然整齐而纹丝不动。
“你在害怕。”他缓缓转过脸来。
冰水一样的蓝眸。那一瞬间,王的不可侵犯之感好像要化作某种实体的压力,渗入她的骨髓。
她只瞥了一眼便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陛下……我没关系的。”
她依然怀疑眼前场景的真实性。怎么可能?她的王,他们的王,高贵的辛达后裔瑟兰迪尔——这样寻找肉体的慰藉?她想象不出。
她此刻来到王的寝宫的条件,除了她算得上美丽动人,还有——
“你是恋慕我,还是家中困乏?”瑟兰迪尔起身走来,轻抬起她的下巴,动作柔和而不可抗拒。那只手戴着繁复的饰戒和白宝石,在她脸侧散发出金石的寒意。
她想说是后者,她是偷偷瞒着父母和兄长来的,她认定自己为的就是用王的赏赐来向人类购买家中所缺乏的物品。
但女精灵凝视着他们英俊强大的王,脸庞已经红透,连带耳尖和脖颈也未幸免:“陛、陛下……”
她望着王近在咫尺、刀刻玉雕般的面容,眼中的水光、楚楚可怜的模样不是装的。她不是没有一睹过王的尊容,毕竟所有密林的宴会与派对,王都会出席。但是他依然离众人太远了,远得足够让这个少女作为他平凡的子民之一无法接近。相比在欢乐与和谐中与西尔凡精灵们笑闹着长大的俊秀小王子莱戈拉斯,瑟兰迪尔可谓深邃神秘,而神秘不可捉摸的王意味着威仪。
同样,她从没有听说过王和已故王后的故事;但这份空缺反而恰恰意味着故事,不是吗?
“看来是兼有之。”瑟兰迪尔松开了手,“女官吩咐你的话,明白吗?”
“陛下,我明白,我不会说出去任何一个字……”
高大的王俯下身来,吻她的脖颈。她立刻猝不及防地嘤咛了一声。
“陛下……呜……”
瑟兰迪尔眯着双眼,沿着她的颈线向上吻去,直到女精灵柔软的唇瓣被他温和地含在口中,腰臀任由那双华美的大手握住。
她只觉得浑身酥软下去,灵魂都快要崩溃,初初被唤醒的_y如同幼猫在体内乱窜。
“衣服脱掉。”王惜字如金,似乎不愿多开口,也不看她的眼睛。
于是一切进行下去……
她蹙着眉,双颊绯红,白皙的手臂紧紧搂住瑟兰迪尔的脖颈。
“叫我的名字吧。”他对她笑了笑,甚至可以称得上柔情。
“Th,Thranduil……”
他神色又忽然冷下来:“行了,你不用再说话。”
女精灵显然是吓了一跳,一头雾水。这就是为王者的喜怒无常吗?她不敢再问,余下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换上华美整洁的新衣,瑟兰迪尔又成了那个庄严的王上。他稳步走在寝宫与大厅长长的通道上、山毛榉树林间开阔的空地上、在宫殿大厅高高的王座台阶上,那一贯的优雅、冷静、自持,几乎要逐渐成为永恒。
他在他的许多面孔之间来去自如,毫不违和,也毫不犹疑。
他对她说,我不认识你,以后也不会认识你。无论有没有第二次,别告诉我你的名字。
王的心上有裂口,永远少了一片,永远不能弥补,直到世界的终了。
你从我身边走过像是从一条河边走过,你踩在我身上如同踩着一块石头。你一直不停地走,却让我的一生在等待中消磨。——茨威格《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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